等等，尚湾说着感觉不对，两步跑过去凑到他眼前，眨巴着大眼啧啧出声：“不对，不对，你这情绪，完全不对劲。”

尚方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有什么烦心事，说来听听啊。”尚湾大大咧咧地在他身边坐下，抄起一个苹果就啃了起来，“正好也让我开心一下。”

“你能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尚方皱了眉头。

脑海里却浮现出司念在家里时的一举一动，或许是比尚湾的年长一些，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女人味儿。

两相对比，尚方更觉得心中有些闷气出不来，烦躁地很。

“怎么了嘛，程千都不嫌弃，你居然嫌弃。”尚湾一口苹果还没有吞进去呢，就听到自家哥哥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一脸无辜加惊讶。

“没什么。”尚方挥挥手站起来，决定出去透透气，叮嘱了一句尚湾：“一会儿吃完记得收拾了。”

“你等等。”尚湾一把抓住他，不依不饶：“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听听嘛，说不定，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也不一定啊。”

尚方看她一手拽着自己的袖子，一手拿着苹果，死乞白赖地样子，有些好气。

自动联想到了司念的身上。

她就从来不会做这些小孩子气的举动。

“说来听听嘛。”尚湾看着尚方的脸色缓和下来，赶紧把他拉下来坐下，像哄孩子似地：“这就对了嘛，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大家一起商量解决嘛，你说说看……”

话说到一半，扭头发现尚方正用一种冷冰冰地眼神看着她，就像是小时候她打碎了姨妈家清朝的花瓶，犯了错却死不承认时，他看着她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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