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池楠很开心。”很开心很开心。

“嗯。”他道，“我知道。”

我们都是彼此相伴度过漫长岁月的人，知道彼此的想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没有办法要求对方来为自己做什么。

安心的睡了过去，不想吐不想要闹，我还有着最后的一丝清醒，现在只想要好好地睡到天亮，因为这该死的脑袋，实在是太晕了。

脸被温热的毛巾覆盖着，我能感觉到程千在我脸上胡乱的抹了一下，我不乐意的挣扎了起来，很是认真的对他说道：“我要睡觉的。”

“还醒着就刷个牙再睡。”程千眯着眼睛笑了一下，“你脏死了。”

我撇嘴，拿过枕头蹭了半天，抬头对他龇牙，“我脏死了，那你还喜不喜欢我？”

“……”程千扶额，“湾湾，你还是睡吧。”

不行！话都问出口了，他不回答我怎么睡得着？好奇心是只猫，会挠得人心痒痒。

“你喜不喜欢？”我瞪眼，上去就揪住他的衣领。

“喜欢。”程千无奈，“所以你现在是要睡觉还是要去刷牙？”

“……”为什么最后还是扯到这个问题上来了啊？

“算了你还是睡觉吧。”抖了抖被子，程千头也不回的说道，“等你明天醒了，在慢慢算账。”

“哈、哈哈。”还算什么账哦，真是的，我拉了一下他的袖子，“那你亲一下你喜欢的人，我就准备睡了。”

他恼羞成怒，“你还闹个不停了是吧？”

我也火大，“你特么亲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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