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她心虚，低着头，也在想起他的借口。正想着，老先生发话了，“行了，像你说的，读书人不是传道授业解惑嘛，老朽我抽空教你小娃子一两个字也不是不可以。”

“先生，还有我家小小。”她赶紧把边一直自娱自乐的小小拽到跟前，“小小这再有两三年也是要进学了，先生倒时候可得多费心。”

她不过怎么说，终是姑娘家，不用去考功名。小小不一样，他是男娃子，以后是要有前途的。

“老朽我虽是一介书生，但是看你家现在做生意的势头，一两年的功夫可不会还是现在这般光景了。到时候你这小兄弟在县里找个有名气的先生，或者去府城进学都是可能的。这话可得说在前头，老朽我是一辈子没考过功名，只读了些闲书，识几个字罢了。”

老先生虽是这么说，但是她看人多少还是有准的。自从认识老先生以来，虽说他脾气不好，性格也怪，但是读书人的清高和举手投足之间读书人的傲气，她都是看在眼里的。

他说是没有考取功名，但是考了功名的学问有多少又有几个人能说得清。只她来说，她倒是觉得这样的一个先生挺好，不会有大多数读书人的死板和束缚，更多的应该是对知识和化的深刻理解和感悟，这个是她需要的。

这个，她想，对小小也是需要的，是小小以后考取功名，她也不希望是通过束缚刻板的规矩去考，而是相对能自由的去造福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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