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什么交易？”水冰玉又问。

“他没具体说。他问我，如果送给我一个真人版的玩偶，我让他干什么，他干什么，问我要不要？”肖曼回忆道。

“你怎么回答的？”水冰玉继续问道。

“我当时说他简直在胡说！怎么会有这样的玩偶呢！他非说他见过，我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也跟他开玩笑说，要是真有这样的玩偶，有多少我要多少！他听了哈哈大笑起来！”肖曼答道。

“他最近跟你联系时，你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表现吗？”水冰玉问道。

“他有些忧伤。”肖曼皱眉回忆道。

“忧伤？为什么？”水冰玉接着问道。

“他说他被人利用了，还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他被人控制了，他没办法逃脱了！说着，他在电话里哭了起来。我问他是不是那个女老板，他死活不说了，哭着把电话挂断了。我以为他是抑郁症又犯了，没准吃了药，过两天又好了，也没太在意。可是在两周前，有个自称是报社编辑的女人给我打了电话。”肖曼答道。

“是夏青，她找过你？”水冰玉惊讶的问道。

“对，是这个女人，她说她叫夏青。”肖曼也有些吃惊。

“她找你干嘛？”水冰玉继续问道。

“她也是找我问关于东明的事情，想知道我们离婚的理由。还问我知不知道玩偶之家？我根本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她的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肖曼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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