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看他，纸人刘马上笑嘻嘻朝着我开口，“当然，你是我主人，你不用交钱。”

疯子也接着开口，“那我呢？我也住这里。”

“你是自己人，不收费，不收费。”纸人刘摆摆手，连忙说着。

那些女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前和我说话的女人，首先拿了钱出来。

我给她们画符，用的我的血，我不让收费是应该的。

但是现在住在这个店，地方是纸人刘的，我不好说什么，看着大家每个人都给了纸人刘一笔钱，他喜滋滋的模样让我忍不住眼皮抖了好几抖。

一个电话打给副厂长那边，想起他之前的态度，我琢磨着，这个假应该不难请，大不了就扣我工资。

晚上我们着十九个人就打地铺，纸人刘原本想出去开一间酒店让我住，但是我答应了这些女人，就干脆在地上睡了。

连被子都没有，我睁着眼睛没有一点睡意，这些女人倒是熬不住，不少都睡了过去，疯子白天睡习惯了，晚上已经睡不着了，和我小声说话，纸人刘倒是心大，他也干脆躺在地上睡了过去。

花圈店之中光线非常昏暗，我朝着店里打量了几圈下来，还有不少没有被破坏的扎的小马花轿之类的东西。

这几天我和疯子都是深夜上班，按说这个点我们两个人最有精神头，可是眼皮却忍不住耷拢下来，我竟然睡了过去。

等我睁开眼睛，全身都是冷汗，昨天我做梦了，很我竟然像是梦到了她们形容的那个有湿又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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