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戛然而止，袁德妃弹不下去了。

“娘娘，您这是……”丹青看着袁德妃神色哀伤，不免糊涂。

“你说，这世最好的人，是谁？”

“最好的人……菩萨？”

“那最坏的人呢？”

丹青锁眉，寻思了片刻，摇头：“奴婢答不出来。”

“这世最好的人，是母亲，她给了孩子生命，给了孩子想要的一切……像你说的菩萨，慈祥，和顺。”

“那，最坏的人呢？”

“还是母亲。”袁德妃看向丹青：“为了成全自己的儿子，哪怕是要她挖出别人的心，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像厉鬼。”

丹青闻言愣住，而此时袁德妃看着她问道：“你觉得，我是一个怎样的母亲？”

当花柔拿起令牌，众人脸都洋溢着笑容。

“齐了！齐了！”唐六两蹦跳着兴奋催促：“唐箫，快带我们去找生死冢吧！”

“生死冢在哪里，得看令牌的线索。”

花柔闻言立刻把荷包里的令牌全部倒了出来：“我们大家一起来找找看吧？”

当下，众人围成一圈，将令牌拿起仔细观察、探寻着线索。

这些令牌的造型十分古朴简单，它们的底部都有纹饰，下方图案处也有似字符的图形字。

花柔拿起了几个令牌端详，发现有的底部是鱼鳞纹，有的是羽毛纹，还有的是太阳。

花柔又伸手准备去拿另外一块。

此时慕君吾却说道：“你们把手里的令牌都放下。”

众人闻言照做。

慕君吾从拿出四个令牌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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