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白很知足。

哥仨有些疑惑，今天的老大有些特别，仿佛心里有什么事。

田野问道：“查清楚了吗？”

他猜测老大的情绪肯定与此事有关。

张小白没有回答，看着程风，轻声问道：“老二，方芳……对你好吗？”

程风憨憨的点点头，“好，没发现有人对我这么好过！”

张小白缓缓点点头，“那好，那好。”

语气平淡没有什么情绪，感觉有些无奈。

程风皱眉道：“怎么了？”

张小白深吸一口气，笑道：“没事，随口问问！”

或许哥仨里，只有田野能感觉到，这根本不是随口的事情。

说完话，张小白走到窗口，视线落在那扇窗。

有个倩影在窗口，忽而跑开。

接着便是那早已看过很多遍的，灯闪三下。

这一次，闪完三下，亮一阵，接着又闪。

如此反复。

直到彻底熄灯。

张小白始终站在那里，始终保持着微笑的表情，可不知道何时，眼睛已经含满泪水。

这一夜，张小白失眠了！

第二天，他早早起床，只是没有跑步。

周舟如同往常一样，起床跑步吃饭课。

有些遗憾，跑步的时候没有看见他。

足以容纳二百多人的大阶梯教室，已经坐满了人，戴着老花镜的教授站在讲台，声情并茂的讲着课。

台下，有的在看老师，有的在看小说，有的在看女同学。

敲门声毫无征兆的响起。

老教授停下讲课，抚了抚眼镜，说“请进”。

所有的视线都落在这个不速之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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