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季暖和白微一起进来了，凌菲菲一边压着腿一边转眼斜了她们两眼：“送了件价值百万的礼服就是不一样，洗个澡都要一起去……”

白微看了她一眼：“你这是被人夺了所爱所以不痛快？当时在那家店里，面对着那几个商场的老总，你的这种硬气哪去了？当时怎么没抢着刷卡买下来？现在是想着想着就觉得不痛快，又来找茬？你就不能有一天消停的时候？”

凌菲菲骤然转眼瞪向她，还没说话，季暖便不咸不淡的问了句：“你那天试另外一件礼服时，是不是把人家的拉链给扯坏了？”

凌菲菲的表情一顿，瞬间尴尬的收回视线，不看她们，气哼哼的坐到了床边将面膜取了下来。

“那件礼服也不便宜吧。”白微冷笑着又看了凌菲菲一眼。

凌菲菲骤然瞪向白微：“你管它便宜不便宜？反正那家品牌店也已经被商场除名了，她们也没资格继续在那里卖任何商品，就算是坏了又能怎么样？反正他们也不敢找我要钱，他们品牌的法务也追究不到我身上，再说了当时那么乱，谁能肯定究竟是我自己拉坏的，还是那些倒霉的店员在帮我穿衣服的时候拉坏的？就算你们要去做证，也没用，空口无凭，而且还过了这么多天了，他们也没找上门来。”

“谁告诉你是空口无凭？”本来躺在床上已经快睡着了的封凌忽然开口。

凌菲菲表情一顿，转眼就见封凌将手机屏幕朝她这个方向晃了晃，足足有两分钟时间的录音功能刚被按停，也就是说，刚才凌菲菲说的话都被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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