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征兆的，巴美重新出现在机械臂里。

刚才还表情痛苦扭曲的女性面孔，这下居然露出了懵逼的表情，仿佛在说，什么个情况？

什么个情况，也不管你的事儿了！风栖炎左手黑气再次切在女性面孔上！

这次不再有惨叫声，女性面孔直接在水里炸成光点儿，随即消散了。

嗯……最后那一下，女性面孔看向巴美的表情变了，好像是一种决然的神态。

别出什么幺蛾子啊。风栖炎赶紧游到下方，查看巴美的情况。

果然女性面孔最后时刻，分出了一点儿意志碎片，落到了巴美头上。

风栖炎左手一伸，一把抓住了那点儿微弱的意志碎片。

一股强烈的不甘情绪从左手弥漫到风栖炎的整个胸腔。那种用尽权力依旧无法救到想救之人的不甘情绪。

说起来很圣母，没有做过医务工作者，没有做过消防员，是无法体会到那种不甘的。

似乎人类这种社会动物，在无法拯救别人生命的这件事情上，有特别的触动。

风栖炎能体会，毕竟在他刚才经历过相同的不甘。

在水厂外。

远古意志这不甘，只有在彻底绝望，做毫无意义的祈求的时候才会出现。

风栖炎手里的意识碎片没有远古意志的思想。

远古意志的思想已经粉碎消亡。这意志碎片只有这一点不甘而已。被风栖炎感受到，也消耗殆尽，变成一点儿纯粹的能量了。

风栖炎想了想，放开了手，能量按照之前的轨道，没入巴美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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