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叫应天台用小刀把尸体身上的肉都片下来，要和古代的剐邢一样，每个尸体片上三千六百片。

当时很多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了，脓水血水本来就流了一地。

一动刀子，更多的黑血从它们身上流出来。

应天台倒没觉得害怕，只觉得挺恶心的。

好不容易将那些尸体都片好了，一个个只剩骨头架子堆在一起，应天台才发现地上早以血流成河，血水流进早挖好的大坑里，连黄土都被染黑了。

这时，老枪头儿又叫他将那些尸骨架子码在坑里，要头脚相叠。

码好后，才填上土埋了。

之后老枪头儿甩给应天台一张人皮，说你杀了人丨警丨察一定不会放过你，你批上这人皮就变成别人，世上再无应天台。

从此应天台就靠披着人皮过活，每隔二十年，他都要找老枪头儿换一张新鲜的人皮。

老头儿说完，又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原来是这样！”

毛胜利一听啐了地上应天台一口：“你这畜生还挺狡猾，难怪我们找不到你！哼，你杀人以后逃之夭夭，家人找不到我们的尸体只能当失踪处理，可怜我那体弱多病的媳妇儿和刚出生的儿子。你这和杀人全家有什么区别？”

其他的鬼回忆起自己的惨死和种种不幸，都激动起来：“杀了他！杀了他！”

谢林赶忙摆摆手：“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老枪头儿为什么杀这么多人呢？仅仅只为了在学校下面制造一个混沌血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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