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车子很少，我抽了一根烟，组织了一下语言，才开口对他解释道：“在没来皮肤医院之前，我也与你一样，有着很多疑问，但自我发现阁楼的柜子内藏着劳意的尸骨时，才醒悟过来。直到最后小五的出现……”

“你想说什么？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明白？”老肥一连怪异地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打断，接着道：“先前我也跟你说过了，当初大娘在村子后山吊颈自杀，很可能将小五和劳意寄托在皮肤医院！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皮肤医院的老家伙害死了劳意！”我看了老肥一眼，发现他听得很认真，才接着又道：“小五很显然知道这些事情，我怀疑他这次回来不单单只是为了葬在长江岭那具老太爷的尸体，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什么目的？”老肥脱口问道。

“报复！”我叹了一口气：“我怀疑，皮肤医院的那个老头是小五杀的，并非是其吊颈自杀而死。”

“什么，你是说，那老东西是小五杀的，可我们当时根本就没发现有其它人在场啊！”

我摇了摇头道：“不，当时小五在场，而且他藏身在我们都看得到的地方！”

“藏在什么地方？”

“就是那屋梁上的阁楼内！”

老肥很震惊，至少他脸上的表情是这样的。其实说出这样的话，我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果今天没有发现阁楼上藏在柜子内的尸骨，还有遇到小五。估计自己还会傻傻地认为，老家伙是被什么脏东西弄死的，亦或者是自杀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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