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露寒光盯着她，她惊恐地缩着脖子向后退去。

我猛地瞪眼她妈呀一声惨叫，瘫倒在地，哀声求饶。

我走到她跟前冷声道：“老妖婆，你不是挺嚣张的吗？倒是再嚣张来瞧瞧啊。”

“小人不敢，小人不知仙师多有得罪，还请仙师见谅。”她低声下气的求饶，根本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我厉声一喝，她身子猛地一颤，怕的要死。

“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妖婆哆嗦着道：“小人本是黄河中一蚌精，得河伯点化化作人形。”

“河伯应该没有那么好吧。”我冷笑道。

她战战兢兢地道：“河伯命令小人每隔十天半个月就得导演一场祭祀，他就能离开黄河来到岸上。”

“如此说来，昨天晚上便是河伯杀人咯。”

“是、是他。”

“河伯到底是什么身份？是不是鱼精？”我质问道。

“小人没见过河伯。”老妖婆弱弱说道。

“你没见过河伯？”

我心中不由地生出一股怒气，伸手掐住老妖婆的脖子将她拎起来。

“你再说一遍！”

她表情痛苦地道：“仙师容禀，小人的确是没见过河伯。他每一次出现都是传音给我，有一次我想要偷偷地看他的真身，却被他发现，差点被他打得半死。”

“后来呢？”

“他警告小人，如若再被他发现，直接要了小人的命。”老妖婆哆嗦着道：“小人好不容易修炼成人形，不愿意就这样死去。”

“所以你就做河伯的走狗，帮他做事害人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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