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天阳熟练的吐出一个烟圈，声音淡淡的，“我会抽烟，但很少抽烟，因为烟这玩意确实容易上瘾，作为一个道家弟子，还是清心寡欲点好，欲望少了才能更接近心中的道。不过，每当有事情在我心里过不去的时候，我就会抽上一根，我记得上次抽烟是师父让我下山，还当着我的面将我这么多年的心血毁掉的时候。”

我望着有些陌生的蒋天阳，发现这家伙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各有各的辛酸苦辣，只是外人不知道罢了。

我沉默不说话，等着蒋天阳把这根烟抽完，他抽烟的速度很慢，一根烟燃尽也只是抽了三四口。

待到烟抽完，这家伙又变化了嬉皮笑脸的样子，“李老邪，你说那空寂既然知道了小柔懂得茅山十二法，又对茅山十二法垂涎，为什么今晚他不直接掠走小柔，反而只是给小柔下毒，然后让你明天晚上去田风山见面，这不奇怪么？”

“或许他贪得无厌吧，不光想要得到十二法，还想从我这得到尸骨胎，或许他已经从某个方面上知道我拥有了尸骨胎吧。”

“好吧，那为什么他明明可以选择掠走小柔后再给你留下纸条让你过去的方式却不用呢，这样一样可以两者兼得啊。”

“我上哪知道去，也许是这家伙老了，思想和别人不一样呢。”

“呢为什么……”

“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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