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风此时眉头也皱了起来：“你是说那时他的脸发出了绿光？”

“对，就是绿光，就像是在鬼片里面看到的那些鬼，脸上散发着绿油油、阴森森的光芒，充斥着诡异与恐怖。”

“那么那人究竟是什么样？”莫风也终于问到了重点，如果能够确定犯罪者的相貌，那么破除此案也就会容易得多。

“那人……”李芳浮现出了难以置信的面容，她似乎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它的脸很小，似乎只有一两岁婴儿般大，但是没有婴儿般润滑的皮肤，整张脸血肉模糊，脸上某些地方还混合着不明的白色、黄色、红色液体的混合物，让人深感恶心。”

“它没有头发，头顶光溜溜的，身高大致看来只有一米左右，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悬浮在半空中的，但是的确是实实在在地悬浮在了空中。如果非要形象描述的话，我感觉……”

说到这里，李芳又顿了顿。

“感觉什么？”莫风眉头又是一皱。

“我感觉它就好像是一个外表丑陋的……婴儿！”

“外表丑陋的婴儿？”莫风苦笑了一下，他看向李芳。“如果事实真像你所说的那样，那么那个东西可十分不简单啊。”

莫风实在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于是只能够用东西来称呼了。

感觉莫风似乎有些怀疑自己所说，李芳赶紧竖起三根手指道：“我发誓，我刚才所说的全都是事实。”

见到李芳这个举动之后，莫风实在是有些意外，他苦笑了一下：“你没必要这么紧张，我来找你了解具体情况，自然就相信你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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