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的不能留下吗？”穆文笛突然说了话，他平时说话的声音都是悠悠地，很低沉，带着一种魅惑力。可是他现在的声音，却似乎有些哽咽。

他不是说“你们真的不留下吗？”而是说“你们真的不能留下吗？”程箫和林思都有些惊讶的意识到，穆文笛竟然是在哀求，虽然他表现的并不是很明显，但他现在的状态，和平常比起来也差别非常大了。

他竟然这么希望程箫和林思留下？

程箫想到他刚才对林思说的话，现在他真的觉得有些愧疚，其实不管从那个方面考虑，这件案子似乎都不会和穆文笛牵扯上什么关系。

“这案子很棘手吗？”程箫问了李云枫一句。

李云枫朝后看了一眼，他点了点头：“你知道吗？吉娜已经穿上了新娘的服装，化好了妆，非常美丽，她就这么坐在梳妆台前面，还笑着……我知道，她一定在想我们结婚的情景，她一直都在想。”

“坐在梳妆台前面？”程箫奇怪重复着，“你的意思是，凶手故意把尸体摆成了那个样子？等待出嫁的新娘？”

“没错，”穆文笛点了点头，“就像黄梦一样，她被固定在了椅子上，只不过这次用的是衣服上的带子，所以看起来更自然，你形容的非常好，程箫，就是等待出嫁的新娘，幸福而期待的新娘。”

“可是她没有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死亡，”林思轻声说，她看到李云枫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了，立刻就没有再说了，“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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