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穆文笛就回来了，程箫往后面看了看，没看到林思，他不知道林思是不是去法医处了，但看到他们没一块过来，程箫还是挺开心的。

穆文笛背着手走了过来，低头看了看程箫刚刚拿出来的照片：“这是云南？我好像在杂志上看到过，真美，人也很美，只可惜，他们再也不能这样拍照了。”

吴菲往里面坐了坐，给他腾了地方：“文笛哥，你来的正好，刚才我和程哥还在想，那个凶手还会不会惦记着这些照片，对了，程哥，你刚才说什么？”

“是么？”穆文笛在旁边坐了下来，又拿了一张照片出来，“那我还真需要好好听听。”

程箫看到穆文笛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坐下的时候就放到了口袋里，不过穆文笛现在没说，他也不打算问，继续了刚才的话题：“我想说的，你文笛哥应该早就想到了。文笛，柒月出事之前，你就跟我说，你有一个猜想，就是凶手会立刻再杀一个人。换个思路来想，凶手撕毁了秦玥和林琼的照片，其实是一个暗示，或者说提醒，对吗？”

穆文笛听着就笑了，抬头看着程箫摇了摇他手里的照片，表情有些嘲讽，但也带着一丝惊喜，好像他很希望程箫发现这一点似的：“程箫，你要是能早些想到这一点，应该就不会让吴菲去找这些照片了吧？我昨天就问过柒月的编辑，Frank是个摄影爱好者，他和柒月的合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凶手想全部毁了，除非放一把火，全部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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