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吗？反正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个十恶不赦的魔女，只要是坏事，都是我做的。”

她坐下来，交叠着双腿，淡淡地道：“我今个来呢，主要还是为了看看我的儿子。”

司情的目光移到秦昭那里时，蓦然变得温柔下来，“阿昭。”

这里只有秦弈臣和佟冬不知道秦昭是司情的儿子，所以当他们听到的时候，觉得，世界崩塌了。

秦昭掩嘴轻咳，脸色有着病态地苍白，坐在沙发上，一副柔弱无害地模样，说：“你想说什么？”

“从小你就离开了我，妈妈连小时候的模样都快忘记了。你能不能，喊我声妈妈？”司情对这个儿子是有期待的，不然也不会当初把人给救下来，强行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我的母亲，只有，谢婉君一人。”秦昭懒懒挑起眼，坐在灯下，眼中泛着微光，慵懒矜贵，因为咳嗽的厉害，脸颊都泛起了红润。

“那我呢，我算什么？我辛辛苦苦十月怀胎把你生下来，就是为了让你认贼作母吗？要不是她，我会落到这个地步吗？”

秦明志看着泪流满面地司情，长叹口气，走上前，说：“我和婉君在一起的时候，已经和你分开。对不起你的是我，与婉君没有丝毫的关系。反而她这些年来对秦昭视如己出，她真的是一位好母亲，你不能这样污蔑她。”

“哈哈哈哈，秦明志，你这意思是我不是位好母亲了吗？你们这些人，真的是拿他当做家人吗？”司情视线落在秦书涵的身上，冷笑道：“如果你们真心拿他当成家人，他就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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