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革命还是变革，就要看这个矛盾的重要性，能否戳中痛点。

所以陆归途答应了，因为她只想知道答案。

张炎连日阴沉的脸终于露出一抹笑容，他很满意陆归途的这个答案。

好戏似乎要开始了呢。

那天，没有人知道张炎和陆归途在书房里达成了什么协议。

第二天陆归途就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陈燕归找了很久，要不是赛阎王说陆归途家中有事走了，他可能会以为自己这几个月做了一场梦，梦里恰巧认识陆归途这个人。

因为她走了以后，一切关于她存在的痕迹全部被抹去。

就像世上没有这个人一般。

来去无痕。

——炎雷蛇人完

那天接走陆归途的人是张炎手下的得力干将，三组的二五，个子不是很高，但是人长得精神，像是坐办公室的白领。

二五干事颇有张炎风风火火的风格。

当天夜里为了掩人耳目，他们是离开了雷州以后才搭乘私人飞机前往甘孜。

“以后我们就是一条战线上的战友，我叫二五。”二五伸出手道。

“陆归途。”陆归途礼节性的握了一下二五的手。

她的视线在打量这架私人飞机，毕竟私人飞机这种东西，真的是烧钱未必比能烧一辆出来。

飞机要想在天上飞都是要向空管提交申请。

具体手续非常麻烦。

二五看到陆归途对这架飞机非常感兴趣，于是他道：“这是星耀集团棠风全棠总赞助的。”

棠风全？

这个人，她记得在冶城的时候见过一面，当时也是赛阎王帮她引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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