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他们该死，可师兄不知，杀他们的人不能是我。”

顾云陌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扯出了一个微笑来，轻声道:“师兄，就这样好不好？我们就这样吧。”

面对着她期待的目光，苏引玉狠下了心来，拿起了剑朝着天帝刺了过去。

与此同时，顾云陌当机立断地冲了出去，护住了天帝。

苏引玉及时停了下来，剑留她只有不过一尺的距离。

黑白无常见状，微微松了一口气，但还是提心吊胆着，生怕她出了什么差错。

顾云陌心里并没有底，不过，见他停下，她还是很开心的。或许，她能说服他，她不想看到他充满仇恨的样子。

对，可以改变的，一切都能回到从前那样。

“陌儿，让开。”他的声音，把任何时候都要低沉和令人害怕。

顾云陌摇了摇头，没有要退让的意思，劝说道:“师兄，如果你真的杀了天帝，那你将会受到神的惩罚的。”

“让开。”

一神一鬼一时僵持不下，互相不肯退让。

“这里真是好生精彩啊，我好久没有了天庭了。”

无生笑脸兮兮地走了进来，看到他的神官们脸色煞白了起来，竟无一人敢上前去阻拦他。

他的脚步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更加响亮了，随着他的走近，众神屏住了呼吸，直视着他。

他一脸热烈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来大开杀戒，反而像是他说的那样，无意中回来看一眼罢了。

苏引玉把剑收了起来，自觉地向他走了过去，但还没走几步，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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