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头故弄玄虚的一沉吟，刚说了半句‘这个计划就是’，突然，外边又传来了一个我同样非常熟悉的声音：“老牛，你小子忙完了就赶紧出来！崔府君刚发来急召，让咱哥俩过去一趟！”

是马面！崔府君急召他们俩个要干嘛？

我心里闪过一丝奇念，就见大床再次咯吱咯吱的摇晃起来，牛头好像穿好衣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房间。

过了会儿，方华把窗户关上，快速回到床上，敲了敲床板向我说道：“你出来吧！”

我从床底下爬出来，见她躲在床脚，身上罩着棉被，床上狼藉一片，她用一种自嘲的口气问我：“呵呵，现在是不是知道我为何知道这么多阴间的事情？你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立刻给我离开！”

我叹了口气，心里很不是滋味，替她感到可怜，沉默良久后问她：“你......你这么好一个女孩，为何要委身牛头那家伙？”

“你认识牛头？”方华先是惊奇道，随后又落寞的说：“我在雪山上被厉鬼所害，变成鬼又被那只鬼胁迫了数百年，期间帮她做了无数恶事，害了很多人。本该被判到地狱受苦，是牛头看上了我，答应我只要做他的情人，他就帮我向崔府君求情，免遭地狱之苦！于是，我便同意了，是不是很无耻？”

我暗道，原来如此。

我摇头坐在床边，安慰她说：“你这话说错了，人皆有趋利避害之心！谁在这种选择下，都会同意，这大抵便是常说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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