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下午，牛清远是同自己一起出去的，回来成了这样。顾至末若是说没有责任，是绝对不可能的。

更何况，顾至末还是一个极为容易心软内疚之人。

“牛清远，你别怕，我会救你的。”

顾至末又重复了一句，明显脸色不对的顾至末，发现自己使用那保命的黄符纸，自己越发的头昏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对方如此离开？连黄符纸都不管用了？

顾至末此时更是万万没想到，那黄符纸并非是因为对方厉害，自己感到了不舒服。

而是全然是因为她........

她不是人，自然是不懂使用黄符纸。但她的肉体是肉身，方才能如此矛盾的使用黄符纸。

“不要.......快走，至末。”

终于，在顾至末的坚持下，那已经是头脑不清晰的牛清远，醒来了许多。

但张口却是让顾至末快走。

顾至末有些疑惑，明明是在救他，却是喊着让自己走？

难道.......他不怕死吗？

还是刚刚.......的声音，并非是牛清远。而是牛清远体内的鬼娃？

自然，顾至末是不知道，牛清远体内的鬼娃，此时此刻只想要杀了顾至末。

但由于还未搞清楚顾至末，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方才迟迟不敢出手！

死亡的气息还是那般的强烈，顾至末不敢说话。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牛清远！

顺手是紧紧的将牛清远的手握住：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至末语气是温柔的。但除了语气，那张面瘫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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