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的，不该这样的……你为什么还能动？你应该死了才对！”杨速的声音颤抖而沙哑，他最脆弱的一面彻底暴露在敌人面前。

卢成义挥动双手，把刘延枫和汤姆丢在杨速面前，他们的胸口都被开了一个洞，这样的伤势即使是龙道之体也无法恢复，换句话说，他们两个已经是死人了。

“是‘真血’，非常古老而珍贵的东西，是东方丹道的产物。”卢成义低头看着杨速，眼神中充满了怜悯，他认出来了，这个道心即将破碎的可怜小鬼就是基金会会长杨锐的儿子，出于对强者后人的尊敬，他愿意以平等的姿态去和杨速对话。

“丹道？”杨速喃喃问道。

“噢，忘了你只有一半东方血脉，这么说吧，这东西放在西方，也叫做炼金产物。”说话的时候卢成义一直在看着自己暴涨的爪子，他皱着眉头划破自己的手掌，露出的血是黑色的。卢成义长叹一声，继续解释：“我在我的体内藏了一滴‘真血’，它等同于我的第二条命，在我受到致命伤后，它就会帮助我完美修复受损的身体……不得不说，刚刚的你是一个完美的刺客，不过现在你已经不是了。”说这话的时候，卢成义的语气中没有一丝嘲弄的意思，他是真心认同杨速的暗杀术，也是真心为他感到惋惜。

杨速努力直起身子起身，努力直视着卢成义：“是吗，完美的话那你还哭什么？莫非代价就是变成这样不人不鬼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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