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志远抽着烟，淡淡道：“有一点。”

武雅雯暗叹了口气：“你知道，我不会害你的，对吧？”

她那句“对吧”停顿了一下才说，这显然不是在安慰熊志远，而是在试探熊志远的内心想法。

熊志远深吸了口烟道：“是的。”

武雅雯忍不住望向他，眼神耐人寻味，然后她意味深长道：“听我的话，你才能走的更远。”

在熊志远听来，这句话是在警告他，想要活命，就老实听话。

熊志远一愣，凝眉望着她，烟在口中翻腾一会，缓缓吐出，流淌出嘴唇的烟雾，在眼前弥漫，那个女人也变得模糊起来。

武雅雯收起保养的瓶瓶罐罐，深吸了口气，然后绕过熊志远，在另一侧脱下浴巾，换上白色的睡袍，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熊志远掐掉烟蒂，脱掉衣服，进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换上自己的灰色睡袍，在另一侧躺下。

长夜清冷，沉默与压抑在空气中飘荡。

这是熊志远第一次跟武雅雯背对着背睡觉，猜忌跟幽怨填充在两人之间的空隙里。

长夜无眠。

次日，武雅雯五点钟就起了床，在梳妆台前，她从镜子里看到熊志远的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插满了烟头。

她眉头微蹙，走到熊志远床头，看了眼闭着眼睛的他，然后将烟灰缸里的烟蒂倒进了垃圾桶里。

“以后少抽点。”武雅雯道。

熊志远缓缓睁开眼道：“为什么要少抽点？”

武雅雯道：“抽那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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