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是个双重的记忆，说明侦探在这个时候还没有死掉，不然是谁查到的米拉之死的真相？

稳住，一定要稳住。

安东尼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听到艾薇咬牙切齿地开口道：“这里，会怎么样？”

“就是，会喷你一脸的。”安东尼有些紧张。

“你！”艾薇怒不可遏。

“我说，我说的是，”安东尼感到一阵疼痛，忍不住往后缩了一点，“喷你一脸的血，是血。”

艾薇愤怒地拿起刀子：“我也不想脏了我的手。我给你十秒钟的时间，我问你答，如果你的答案我不满意，你就自己去和调查员说吧！”

与此同时，艾薇已经拨通了令牌：“现在，就等着有人接了。”她缓缓接近了安东尼，“你为什么杀死我的丈夫？”

“我没有杀死他。”安东尼快速否认道。

“好，”艾薇没有给安东尼喘息的机会，“你在哪里看到的他？”

“在那个俱乐部大厦里，我到的时候，他已经死了。”安东尼快速回答。

“你去那里做什么？”艾薇缓缓凑近了安东尼。

就在这一秒钟，安东尼感觉到，自己的大脑，仿佛已经停止了转动。

我该怎么回答？我去那个地方，把你的丈夫从他杀伪装成自杀？这个不应该就是凶手做的活儿吗？即使不是凶手，至少也是帮凶，可是我的工作，就是将他杀伪装成自杀啊？

这，明明就是笑脸的命令。

艾薇已经越靠越近，她的话语骤然轻柔，如同某种咒语：“秘密，只有在分享的那一瞬间，能够让人达到最高的快感。不要浪费了你的秘密。说，”她的眼神越发狠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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