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周泽感知到自己掌心一烫，等到小萝莉将手掌挪开时，周泽看见自己掌心位置，出现了一道黑色的符。

符不复杂，像是一个眼睛。

“阴司有序，黄泉可渡。”小萝莉很严肃地说道，“该下去的人，你送他下去，该打散的人，你可以直接打散。

当然，如果你想路见不平一声吼啊，

也行，

但那种代价，自己承担。

玩儿脱了，自己承受。”

小萝莉打了一个呵欠，好像是累了。

“你说你累了，那你要休息多久？我这，算是代班么？”周泽问道。

“等我回来再说。”小萝莉准备下楼去了。

周泽继续问道：“那我要做什么？每天晚出去巡逻，

找鬼，

然后，

搞鬼？”

“门在你手，你自己看着办，你可以继续开你的书店，你是鬼，借尸还魂的鬼，那些脏东西和杂七杂八的玩意儿会自觉地往你身边凑，

你对于他们来说，是黑夜里的烛火，它们是飞蛾。

另外，在我给你留下那个印记后，等于是把你从蜡烛升级到了白炽灯，足以亮瞎他们的狗眼。”

“…………”周泽。

小萝莉下了楼，周泽跟着一起下去。

“我看会儿书，待会儿走，这具身体的母亲待会儿会来接她走。”

小萝莉在塑料椅子坐了下来，随便拿了一本插画书翻阅着。

周泽站在他旁边，倒不是在伺候着，而是有一些问题需要问。

“说吧。”小萝莉开口道。

“这……有工资么？”周泽问道，“你知道的，我这儿做的事亏本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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