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阿昌道：“你知道为什么今这么多人嘛？”

“难道不是因为末子那条视频？”

“是！也不是！肖默转发了末子的视频，所以才会有今爆发性的顾客！”

“他？他不是明确拒绝了吗？收费贵不贵？”

我摇了摇头：“不贵！因为压根不收费！”

阿昌也惊了：“他们是被约定的精神感动了吗？不对啊……我俩压根还没做什么好事，这也不通啊！”

“我也一头雾水，上午抽空给他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但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真的就更良心发现了一样，这才是最离谱的！对一个靠艺人达到盈利性的公司来，不收费是最恐怖的事情……”

在我和阿昌讨论时，杨肖恰时出现了，和我猜的一样，他同样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连忙问我俩：“这是咋回事？你俩花大价钱了？我哥几个，为了家书店，不值啊......”

阿昌简单地跟杨肖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杨肖也是一头雾水……

过了一会儿，杨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道：“是不是有人在幕后帮你？你刚刚打电话时有没有问这些？”

我摇头道：“我也想问，可她压根不给我话的机会，而且最关键的是这种可能性也太低了吧……更中彩票没什么区别啊！大人物看中了我的书店？都不敢这么写！”

杨肖瘪了瘪嘴：“那也就没别的可能性了，别指望他们那群吸血鬼会良心发现，他们比谁都精！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为什么要做？你觉得转发微博可能是一件事，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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