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问你一个问题。”哑了好几分钟，萧翎开口道。

“嗯。”林海雯轻轻回应一声，示意自己在听，叫他说。

“如果你花了十几年时间的努力，才得到一样东西，但是现在有一样更有用更珍贵的东西摆在你面前，你要得到它，就必须放弃十几年的努力，你会怎么做？”

说的自然是先天真气和玄武真气之间的选择。

林海雯猛然抬头，惊愕地问：“你追苏雅已经追了十几年了？我真没想到啊，原来你们是青梅竹马啊，可是你放弃她，要选择谁？是不是我？是不是我？”

她假装很皮，问得很轻松，其实心里很紧张这个问题，很想知道他会作出怎样的抉择。

萧翎翻了翻白眼，道：“你没听我说清楚吗？我说的是东西，苏雅她是人，你也不是东西。”

“哦，不是说这个……喂，你说谁不是东西呢？拐弯抹角骂人是不是，找揍啊！”反应过来，林海雯娇嗔着给他一拳。

萧翎忍住笑，道：“我这是口误，你别放在心上，先回答我的问题。”

“哼！”林海雯还不乐意地哼了一声，道，“你都说了，后面那东西更加珍贵更加有用，当然选择更好的啦，这样的选择题也值得你纠结啊。”

“但问题是前面那样东西你花了十几年的心血得到的，说放弃就放弃，你舍得吗？”

林海雯沉吟片刻，道：“那你还是选择前面的。”

萧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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