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志成看着姜无为在白纸上的字，仍然疑惑不解地问：“姜先生，就算银针盒盖上的葫芦标志代表道教，那跟闻燕女士留下来的纸条又有什么关系？”

“问得好，其实我刚才讲的内容与后面也有联系，接下来我就揭开师母留下来的这个谜团的第一层迷雾。”说着话姜无为在白纸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然后把这个符号竖起来让俩人看，同时问：“把这个数学中表示无穷大的符号竖起来，你们看像什么图形？”

思凌似乎明白了姜无为的意思，若有所悟地说：“与银针盒盖上葫芦的标志相似，应该是道教的意思了，也就是你刚才讲的‘方术画’中使用的借喻对不对？”

“不错，道教中人在暗示一件事情时，不仅用借喻还常用表象，另外还必须注意一个问题，中国古代所用的许多符号都是全息符号，看似非常简单的一个符号，其中所含的内容非常广。这两个椭圆里写上字后，就是刚才我说的‘壶里乾坤’的意思，如果我猜测的不错，这应该是师母要告诉我的第一层含义。”姜无为如释重负地说。

思凌和冯志成走进姜无为的病房后，哈维就戴上耳麦，坐在监控器前准备监听俩人的交谈，但是当思凌开口讲第一句话时，哈维就明白自己忽视了一点，****人在一起肯定不会说英语。

哈维摘下耳麦，安排助手做好录音，然后打电话让精通汉语的特工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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