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川递给伊心雅一个冰淇淋，然后让冰淇淋小妹离开，这才又看着伊心雅道：“千惠一共收了多少商户押金？”

“干什么？”

“告诉我。”林小川看着伊心雅，声调平淡道。

伊心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道：“大概三千多万。”

“千惠还有多少钱？”林小川又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些都是商业机密...”

“告诉我。”林小川平静道。

“一百多万。”

“差了好多。”

伊心雅眉头微皱：“你到底想干什么？”

“给千惠动手术。”

“动手术？”

林小川看着伊心雅，目光坚定：“千惠要改革运营方式，不再对外招租，全部商铺都由千惠直营。”

“这不行，这不行。”伊心雅摇摇头：“这风险太大...”

“但这是临海人想要的千惠！”

伊心雅愣住了。

林小川看着伊心雅的眼睛，又道：“心雅姐，我让你看了千惠的发展历史，以你的聪慧，你应该明白：临海人想念的是购物的时候感受到的那种家的温暖，而这种家的温暖，只有一家人才能营造得出来。千惠现在充斥着太多鱼龙混杂的外来商户，他们破坏了千惠的‘纯血’，也破坏了临海人对千惠的感觉。”

“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现在很少购物广场采用直营，这种方式普遍被认为老旧...”

“但千惠不一样。千惠是临海第一家连锁超市，第一家大型购物广场。千惠是临海人的怀旧情怀。我们想要翻身，就必须抓住这种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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