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选择在同一天，害死周新元和宋洋？”韩景辉继续提问。

“你们很厉害，我们只能进入恶性循环。”方琳的回答很简洁。

“此话怎讲？”韩景辉故意问。

“所有的事情，我们都做得很完美，没有留下大的破绽，可没想到，你们还是很快抓住了关键细节，调查了白远市档案馆，全力追捕姚玖，盯死了周博易，追查秘密研究小组，利用各种方法解密提示问题，到处寻找金矿砂，这一行一动，都让我们十分被动。在这种情形下，只有继续制造死亡，才可能打乱你们的阵脚。不过，我之所以故意把两件事集中到同一天，还有一个特殊的用意。”方琳终于道出了关键。

“特殊的用意？是什么？”韩景辉问。

“测试一下，你们是否侦听了周家兄弟的电话。”方琳直接回答。

“我明白了……”听到这里，韩景辉瞬间明白了诸多事情。

“之前，郭诚突然从办公室搬到了隔壁的房间办公，我就隐约感到，你们对周家兄弟上手段了。而后，薛立言和马鸣在制药厂附近接头，周博易却始终没有抓到证据，这更让我确信自己的猜测。于是，我特意把两次杀人集中到一起，就为了验证这一点。因为，当周博易知道周博简与宋洋谈话结果后，会第一时间通过公用电话反馈给我，如果你们侦听，一定会在最短时间内赶到佳悦大厦，如果不是，宋洋的尸体就会推迟发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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