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原本就报了名参加燕大召集的那个LHCb学术会议，现在朱樱要回国开会，他更是每天数着日历过日子，还得盘算着怎么才能顺理成章地在燕京呆着。

朱樱妈妈不同意他们在一起，朱樱爸爸还不知道他们交往，朱樱的外婆不在了，她没有理由回庐城。一月底到二月初中间有个春节，自己去哪里过春节？他知道朱樱还没准备好和爸爸摊牌，所以不想给她压力。

他盘算了半天，向粒子物理所加速器实验室安全小组递交申请，说寒假期间可以参加加速器的值班小组。

接到关山的消息，秘书李飞非常高兴：“关老师，欢迎啊，寒假期间有好多学生和博后放假，还有不少人休假去外地的，我们正缺人手。不过按惯例，从年三十到年初二这三天，我们只安排本所职工或是留在本地的学生值班，你不是在庐城吗？你是想春节前还是春节后来？”

“就春节后吧，我可以从年初三开始值班，一直到二月五号之前都可以。白班，晚班，夜班，随便哪个班都行，你看着安排吧。”

李飞看了看排班记录：“那就初三，初五值两个白班，初六夜里值一个夜班可以吗？白班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晚班是四点到十二点，夜班是十二点到第二天早上八点。我记得您去年前年都值过班，安全条例都是一样的，没有变化。”

“好的没问题。对了，我春节前到燕京来开会，二十一号二十二号在燕京，这两天如果有需要我也可以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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