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出事了，你担心我吗？”方婷抬起头，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雷振。雷振只好点了点头。

“哼，还算有点儿良心。”看着方婷一脸幸福的样子，雷振忍不住感概。

“女人永远就是女人啊，不管多成功，地位多高，都渴望得到男人的关心和呵护。”

“对了，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雷振现在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低声问方婷。

“没有啊，不过做我们这个工作的，得罪人也是经常的事，比如某个演员充满希望的来试镜，最后却没通过啊，甚至有些时候有些群演为争夺一个小脚色，也会怨恨我们的。具体得罪了什么人，这谁知道啊。”

“我觉得这次的事情不会是个人干的，应该是一个团伙，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人向你提过不合理的要求，你没有答应啊。”雷振提示她说。

“没有啊，不过我们每拍一部电影，都会牵扯到多方的利益分配，我们一般都有固定的分成比例，但有些时候也会根据实际情况的不同，会有小幅的调整。有时候分配不合理也是难免的，但也不至于买凶杀人啊。”方婷一脸无辜的说。

“那这次拍摄，和你有明确利益冲突的都有谁？”雷振继续引导着方婷。

“这个嘛，可说不准，一部电影，就是一块蛋糕，理论上我们和每一方既是合作者，又是竞争者。我们合作的动力就是努力把这个蛋糕做大，而在利益分配上，我们都会十分努力的想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方婷的回答不但对雷振锁定目标没有帮助，反而进一步扩大了怀疑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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