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我倒要考虑考虑了，只要华宇集团集体认同，我们中凌倒是情愿。”李末玩笑道。

林可然说：“兼不兼并华宇，我倒不在乎，你也得关心关心我们沈董事长呀。”

林可然一直以来，与李末的关系处得不错，虽然他身居高位，但说话并没有障碍。

“这小丫头，净多管闲事，你还是考虑考虑你和天际吧。”李末装作板起脸道。

“我和他有什么。”林可然不以为然地说。

“没什么吗？”李末看了看李天际。

“真的没什么，我和可然刚刚合作，董事长可别往其它方面想。”李天际赶紧解释。

李末听到可然两个字，心中暗笑，如果没有关系，能如此称呼吗？不过，他没有就此捅破窗户纸，而是说：“感情方面的事，我们企业和大城市的高端企业不一样，这样那样的限制，还是很人性化的。不过，谈感情，可不能耽误工作噢。”

他的一席话，还是让李天际和林可然羞红了脸。也就几秒的时间，林可然又把话题转回来，歪着头问李末：“我发现沈董事长近来状态不是很好，不会你们之间有什么矛盾吧？”

“哪有什么矛盾，合作不是好好的吗？”李末道。

“在您心里，难道就只有合作？”林可然忽然有点刨根问底。

“除了合作，还有什么？”李末微微一笑。

“董事长，您就别抻着啦，再抻下去，我们沈董事长会抑郁的。”林可然给了李末一个不以明言的微笑，跟着李天际，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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