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暖没说话，双眸紧盯着墨云霆，仿佛想在他眼底找些什么，可最终一无所获。

“墨总，这是最新一期的工程数据，请您过目，如果没有什么问题请签字。”

初暖将手里的文件袋放到桌上，敛了敛眉，怕他看出什么异样，暗自神伤。

方静言看出了两个人微妙的气氛，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

“暖暖，我和云霆还有一些事要商量，你放这里吧，晚些时候我让人送到海大。”

初暖点了下头，像得到特赦一般转身走了出去，全程没有在看墨云霆一眼。

出了总裁室，初暖直奔安全通道，脑子涨的厉害，整个人差点跪坐在地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墨云霆已经允许方静言越俎代庖替他发声了。

刚才他们珠联璧合的模样在她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

她锤着脑袋，逼着自己不要去想，喉咙泛起一阵腥甜，一口血吐了出来。

缓了好久，初暖煞白的脸色才微微有些血色，从包里拿出纸巾将地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才一步一步的往楼下走。

好不容易走到一楼，初暖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黏糊糊的。

现在正值中午，暖阳高照，她抬手挡了挡太阳的余光，晒到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只有无尽的寒凉。

“暖暖，你从墨氏出来了吗，今天我不加班，你过来吧，我请你吃好吃的”

“好，正好我也饿了，我现在过去找你。”

初暖将手里带血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墨氏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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