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有想过杀人吗？”宋妍熙的表情产生了变化，听着韩十方说起杀人，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简直不可思议。

“我小时候放的那场大火都不知道死多少人了，再说这是吴老师交代的任务，我必须完成。”

说着说着，韩十方又想起了儿时放的那场火，已经记不得什么原因，记不得到底伤亡多少人，只记得那场大火过后，自己的心情竟然变得无比愉悦。

“你今天是怎么了？”韩十方看着宋妍熙那副优柔寡断的表情，不由得凑上去问，“那个时候带着一队人马打进RAM大楼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宋妍熙低下了眸子，声音开始变小，“如果不是蛇夫座赋予我新生，救治我的母亲，我是不愿意继续这样的生活，我一直坚守着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杀人的底线。”

“我是个人，而并非是杀人机器，而那天晚上我无非是装装样子，如果真的想要灭口，那么除了顾衡以外，没有一个人能够活下来。”

“杀人灭口是吴先生惯用的手段，但是我没办法，这个病毒改变了我的身体，却没抹除我的人性。”

“我在努力不让自己在其中迷失。”

不过确实如此，除了那天晚上以后，再也没见过宋妍熙外露出过那样子充满杀气的神情，至于真假，韩十方自然不从得知。

但是从她言语之间的神情和语气看来，她说的话句句属实。

而韩十方，是她目前唯一一个能够对他敞开心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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