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下您最喜欢充值……”

短短一个小时里，就有几千份调查问卷发来。

她用教授推荐给自己的小程序一算，得出了一份精确的数据附在调查资料背后。

顾君翻完叹为观止。

这江念知有点本事，办事效率极高不说，还把她们开会讨论过还没来得及实施的东西都调查好了。

“你很厉害呀。”

江念知点头：“我很强，我知道。”

顾君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指着调查问卷：“这个，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念知扫了眼：“很简单啊。”

“简单？”顾君憋口气，“我是问你怎么让几千人在一个小时内给你填调查问卷的？”

江念知无所谓道：“花钱呗。”

顾君眼神更加迷茫。

“就是我让他们填问卷，我发个小红包不就行了。”

“发了多少？”

“四百，还是可以提现的那种。”如此为人着想，人家会不填？

小红包……

顾君嗤笑一声，手指点点资料，突然感觉这人也不是很聪明：“你才刚来，应该还不知道，你做这个，公司是不会报销的。”

江念知本来也没想报销：“嗯，我有钱。还有事吗？”

顾君：？？？

这话不是应该她来说吗？

怎么这个江念知先入为主？

“没事的话我先去忙了。”

顾君气不打一处来，从来都是她对别人这样说话，这个江念知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态度？

还没来得及开口，江念知已经走出办公室好几步了。

她说的“忙”，就是指忙于解决自己的午饭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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