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气不过，“只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莫以桐终于有了反应，带着空洞的眼神抬头，看向他的方向。

薄钦呈明知道，她看不见，可还是能够感觉到她眼中浓烈的恨意，是冲着他而来。

“怎么？”薄钦呈烦躁不已，“你还要把那只狗的事，赖在我的头上？我早从它进家门的第一天就说了，让你处理掉这个麻烦，你不肯答应，早一点送走，不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莫以桐绝望的闭上双眼，是应该早一点送走，早一点，安乐就不会死。

之后薄钦呈将她身上血味除去，丢了衣服给她，“穿上。”

莫以桐麻木的穿上，随薄钦呈一起下楼，刚下去，就听到大门传来高跟鞋的声音，紧接着，慕轻柔走过来，笑着说：“钦呈，你走的太早了，真是可惜，那个音乐剧后面的重头戏，你没看到。”

“主人公那只恶狗死了，五马分尸，太解气了。”她一字一顿，刻意加重语气。

莫以桐瞬间双眸通红，向慕轻柔直冲上去，掐着她的脖子嘶吼：“你还是不是人！那只是一条狗！”

“莫以桐！”

“莫小姐！”

事发太突然，慕轻柔被撞到茶几上，莫以桐双眸赤红，每一根手指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直到薄钦呈把她扯开，冷漠的摔在地上，去关心慕轻柔，“轻柔，没事吧？”

莫以桐头磕在楼梯扶手上，嗡鸣声作响，可也远没有心疼。

慕轻柔竟然还专门来她面前挑衅，她要的，不是这个结果吗？如她所愿，她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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