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

自认无所不能的他，在这一刻，竟然连这个问题都想不明白，只能发闷的走到阳台拼命抽烟，试图用尼古丁让自己短暂清醒过来。

他唯一清楚一件事，那便是要莫以桐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眼睛看不见，脸也毁了，母亲也不在了，那个方休霈就算喜欢她，也顶多是一时头热。

只要莫以桐乖，他愿意养莫以桐一辈子，让她衣食无忧。

不知道过去多久，莫以桐是被耳边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睁开眼，浑身酸痛袭来，令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手向响动的手机摸过去。

“喂。”她接下，声音哑得厉害，“哪位？”

“以桐，是我！”

莫以桐陡然清醒过来，“休霈？”

方休霈语气担忧：“听你声音状态很不好，没事吧？你生病了吗？”

想到男人的行径，莫以桐身体愈发的冷，指尖收紧，她说：“没事，只是前两天下雨，衣服穿得少，感冒了，倒是你，你伤好些了吗？”

“先见一面吧。”方休霈向来温柔，可此时此刻，语气里只剩下严肃与不安，“我只要想到你在薄钦呈那个变态手里，我就一直担心，好在你还能自由接电话，应该行动也是自由的吧？你在哪里？我先去接你，等见面了再说。”

莫以桐想说不用了，她已经怕极了再将方休霈扯进来，不想再与方休霈有任何瓜葛，可转念一想，有些话确实只有等见一面了，才说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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