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之后不久吧，也就是过了三年，老头子就去世了。我现年纪大了，跟儿子一起住了。小珂你现怎么样啊？我看了新闻……”

“你要是有空，到我家里来玩啊，奶奶还给你蒸甜板吃。”

沉珂童孔勐地一缩，“卫爷爷是什么时候腿脚不好的？我小时候没有见过他吗？”

苏奶奶一愣，“很早了，二三十年了吧。他这个人，脾气臭了一辈子，总是特别激动。后来有一次高血压中了风，腿脚就不便利了。”

“老头子好面子，成日里窝家里生闷气，不想坐轮椅出门。我每次出去打牌都会做他喜欢吃的甜板哄他，像个小孩儿一样。你小时候没有去过我家玩，应该是没有见过……”

沉珂惊讶之色更浓。

她因为天生特殊，大部分的时候都是家里看书然后捣鼓一些实验发明的，像那种出去外头跟街坊邻居的小朋友玩，或者跟着奶奶去串门的事情于她而言都是浪生命，一次也没有去过。

就算是要出门，也多半是去到舅舅陆曳的古董店里。

她认识苏奶奶，是因为苏奶奶是她奶奶的牌搭子，偶尔会来她家里打牌。

他们一起打牌的时候，就会各种闲话家常，她对于卫老爷子是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儿印象，就是从那里来的。

可她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卫老爷子是不便于行走的。

如果卫老爷子不便于行走，不怎么出门，那么公园里头那个给他们编小金鱼的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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