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当然不能扫了公主的兴致，红光满面地拍马屁道：“公主厉害，小人心服口服！”

安宁公主发现这个掌柜真的很有意思，语气和缓了不少，“这家店，和刚刚结束的万姓盛会，背后都有那个李响出的主意？掌柜的可否说说，李响是何样人？”

几位都指挥使早有交待，实在挡不住的人来问，就把李响的实情相告。

掌柜一边在心里念叨着“李小英雄勿怪”，一边不知第几次将关于李响的情况如实相告。

柴凝馨捏着青葱般的手指，听中年掌柜谈论李响，期间神色变化数次。有时哭笑不得，有时若有所思，有时欣赏莫名。

安宁公主离开时，定下了三台最好的炭炉，还有一百台送给折彦文的行军炉。

炭炉店的掌柜和伙计站在店前，目送公主走远，然后接着干活。无人注意时，其中一位伙计先确认四周无人，然后把一个小纸团扔到脚下……

李响已经离开了队伍，和亲卫一路急行。对外则号称染病，只能待在马车里，借以保密。

有刘素素等人配合，李响的秘密离开足以瞒过绝大多数人。

三十多名亲卫跟随李响离开。其中二十多人换了服装，装扮成做买卖的样子，赶着大车在前面开路，不断向张清平和杨营东传递情报。

乔装打扮的二十多人，每一人都经过精挑细选。将近一半人都在军中做过斥候，基本都是投奔刘成栋，然后跟随上山的斥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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