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方向其实他已经有了一些理解，可第二个方向他接触的还不深，只能算是刚入门。

此时在天道塔的道韵加成下，他忽然又想通了一些事。

如果把肉身比作死物，那么精神便算是生命，这是从空间之道的两个方向来考虑。

但实际上，真武肉身在突破绝世级后便有了自己的灵，这也是一种生命特征，而精神力有了具现能力后，其实又符合死物的特征。

以此可见修行其实是两个方向彼此纠缠在一起的。

那么如果要从空间之道入手突破至高绝级、高著级，他便需要悟透两个方向的同时，还得将它们有机结合起来。

这难度提升不是一星半点。

这才是他叹气的原因。

之前对前路看得没那么清楚时，他还可以有很高的期望，希望自己一朝得悟，可此时，明确的道路摆在他的面前，他便只能一步步慢慢走了。

真是让人绝望啊。

白正卿摇了摇头，心中满是无奈。

天道塔给了他看清前路的契机，但也断了他的妄想。

他真不知道该谢谢它还是埋怨它。

呆坐了片刻，白正卿想到也许可以从心灵方面入手。

只要找到提升心境的方法，也许真能一步到位。

可想想容易，做起来就太难了。

如今他的心境修为已经很高了，还有什么事能助他再跨出一大步呢？

说实话，就算是搞清楚了他父亲案件的始末也未必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冲击，因为他心里早有预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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