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错了，就能抵消一切吗？你杀了人，说句抱歉有用吗？”乔芊冷笑：“季怀瑾，你是纯真还是装傻？道个歉他们的良心就会回来吗？如果他们真的有良心的话，这么多年他们就不会这么对我，更加不会把我绑去嫁给陆明修，要知道……那时候的陆明修有案子在身上，可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你们把我送过去，这种行为等同于杀人，季怀瑾……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季家欠我的钱我拿公司抵了，害我这件事，我用法律来惩罚，有什么不对吗？”

季怀瑾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强词夺理。”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可是……”

乔芊羽打断他的话道：“没什么可是，季怀瑾，你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你来这一趟本来就是个错误，只能自取其辱，我劝你回去吧，赶紧去想想别的办法，找找谁还能帮你，谁还愿意趟季家这趟浑水，说不定能有点转机。”

季怀瑾的脸色苍白，他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

他盯着乔芊羽，眼眸中一片死寂：“也就是说……无论我做什么，你也不会收手，不会放过季家，对吗？”

“我的态度还不明确吗？我还以为事情我做到了这地步，你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他是明白，他怎么能不明白呢？他只是接受不了这种转变，只是无法相信她会这么对自己。

季怀瑾的目光深深的钉在她的小脸上，他忍不住的问道：“你……难道从头到尾都没喜欢过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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