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歌没抬头看他，理所当然地说：“顾问费高这不是最吸引的好处吗？”

“切，”林律师不以为然地瞟了他一眼，“你程大律师还在意那点顾问费？那些钱也许对其他律师来说是大钱，但对于你，完全是九牛一毛好吧！”

他似乎轻笑了一下，“怎么这话听着我就是个拥有上亿身家的有钱人？”

“你不是？”林梓反问。

程歌只淡淡笑着，没说话。

办公室里静默了片刻，林梓左右看了眼，刚要离开，目光所及处，却看到不远处的书架上赫然放着一本少女杂志漫画！！！

程歌这个冷酷淡漠的人是素来不爱看这些的，那这本漫画出现在这里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之前陶若熙来过忘了拿走，然后才被程歌放在书架上的。

看到那本漫画杂志，林梓总算是想起来了自己来程歌办公室是干嘛的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惹得程歌的皱眉后，却道：“我刚才看到若熙了！那丫头，真是气死我了！”

“嗯，正常现象。”程律师如是评价。

林梓被噎了一下，不死心地问，“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在哪里看到她的？”林梓总觉得，程歌听到有关陶若熙的信息之后不该是这样的反应的，即使没有脸色突变，好歹也给他一种错愕的感觉啊！

为什么程律师给他的回应就好像是他一早就知道自己见到陶若熙一样？这不科学啊！

“跟我有关？”程律师淡淡的一句，又一次将林律师噎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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