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轻快，听起来却并非像是玩笑。程歌一向知道网络暴力的危险性，不少人，甚至包括许多有名的人在内，都是因为受不了网络的语言暴力，而催生了抑郁症，最后…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只是，他从不知道，原来他的小怪兽，在他缺席的三年时间，竟经历了那些！

“好啦，我的那件破事说完啦，程大少爷，你对这个故事还满意吗？”她弯了唇，皮皮地笑，企图要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他的眸却幽暗如深潭，深深地凝向她，重瞳除了隐隐偾发的戾气，还有心疼，眉峰皱起，“为什么那时候不跟我说？”

陶若熙哀漠地扯了扯唇，“那时候，我一直以为你和叶言庭……”她顿了下，换了个措辞，“我那时候其实并不想打扰你，或者这样说，我甚至希望你永远不知道这件事。毕竟，太怂了。”

“那个人呢？”

他问得没头没尾，陶若熙却听懂了，他问的是那个把她推入火坑的人。“她后来又回到夜总会，然后染上丨毒丨品，最后被退学遣送回国了。”说到这，陶若熙难免有些感慨，“她本来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程歌冷声打断她的话，眸色凌厉又危险，“是做被人踩到脚底的泥土，还是做一朵沁人心脾的花，全然在她的一念之间。你不必替她惋惜什么。”

“还有，她该感谢我那时不知道那件事，不然她的下场就没有那么简单了。”他眸中闪过狠戾，语气淡漠冷然，竟不似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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