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慢慢驶回市区，尽管已是凌晨，但G城依旧繁华欢畅，霓虹闪烁，许多店铺还开着门。不过也对，这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陶若熙转头看向窗外，车子正驶过一架桥，桥下是江，江岸边依旧有许多人在散步跳舞。她忽然想起她以前睡不着的话就会拉着程歌一起到江边看江景。

车内的气氛依然安静得有些诡异，她咽了咽口水，笑着开口：“江岸边现在还好热闹啊，对了，之前的那家咖喱鱼蛋的小贩还在吗？”江岸边人流多，商机也大，很多小贩就看中了这人流量，大晚上的在江岸边摆起夜摊，一晚上也能挣好几百。

那时候她就常和程歌去光顾那家叫李记的咖喱鱼蛋，几乎每晚都去，以至于大叔每次看到他们都会说一句，“又是你们啊！”久而久之，就成了熟客。

那现在呢？那个姓李的大叔还在那卖鱼蛋吗？

“不知道。”程歌淡淡的说了句，眼睛依然注视着前方，看不出情绪。

“反正现在我们也闲着没事，不如去江边走走逛逛？”她小心翼翼地建议。

程歌转头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那眼神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可陶若熙总觉得那里面隐藏着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只是隐藏得太深了，她道行又不够深，终没能看出来。

见他不回应，她又锲而不舍，“去嘛去嘛，我好想念李大叔的咖喱鱼蛋，我知道你也很想念的。”

他依然没搭理她，但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是打了一个弯，朝江岸边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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