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宁彤也没搞清楚。

“唉，就是看服务员呗！”

服务员立即说道：“那家的服务员好看，这类人也多，哼！”

这下三人都明白了。

商场的人确实非常多，但有那么一些老头，是每天都来的，不买东西，就是看服务员。

夏天多一些，冬天少一些，也可以理解了。

他们无非是想多看一看服务员的大腿之类的，冬天穿的多，看不到什么，来的次数就少了。

这里面就包括周琦峰一个，但杨小岳等人知道，周琦峰未必是这类人，他的年纪也不算太大，或许就是奔着范玉玲来的。

想到这里，杨小岳连忙问道：“我们明白了，你仔细想一想，照片上这个人，前天下午来过吗？这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

“前天下午？”

服务员仔细想了想，这才迟疑着说道：“好像是来过，要不然，那类人挺多的，我也未必一眼就认出来，一般我们都不理他们，只有小玲脾气好，也是她有时候询问他们一下，对了，不会是······这些人害了小玲吧？”

杨小岳知道，服务员也不傻，一定想到了什么，联系在一起了呗！

“不是，你们不要多想！”

杨小岳立即说道：“你回想一下，前天下午，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好像三四点钟？”

服务员想了想，又去问了那个忙乎着的服务员，拿着照片去的。

没过一会儿就过来说：“三点多钟，小美也记着呢，知道他来过很多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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