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恐惧，是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会发生的感觉。

绮冥长老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这是九思神尊在警告自己？

见九思神尊一直不说话，绮

冥长老的心中更加忐忑了。

若是九思神尊知道现在的绮冥长老心里在想些什么，一定会说；“少年，哦，不，那是老头，你想太多了。”

只是现在的九思神尊还沉寂在刚刚的心痛的感觉中，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九思神尊，您……”

绮冥长老试探着问道。

九思神尊闻言回过神来，看了看绮冥长老，虽然有些纳闷绮冥长老的态度怎么好像一下子就变了。

可是，九思神尊还是神色不变的说道：“绮冥长老，现在的凤凰族族长是谁？”

“自然是灵素了。”

绮冥长老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和索道。

“既然灵素是凤凰族的长老，那么连处置一个凤凰族的族人的权利都没有了么？”

“可是，那个是清歌啊……”

在绮冥长老的心中，清歌真神还是不一样的。

毕竟清歌真神也是一个天赋上佳的族人，自然不是普通的族人可以比拟的。

若是灵素真神想要拿一个普通天赋的族人杀鸡儆猴，树立威信，那么就算那个鸡是无辜的，绮冥长老也不会说什么的。

可是，这是清歌啊……

九思神尊眉梢一挑，眉眼之中都是讽刺，“怎么，清歌真神难道就不是凤凰族的族人了？还是说，绮冥长老认为刚刚灵素说的那些理由不足够将清歌真神驱逐出凤凰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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