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天不是才给了你一份吗，这么快就用光了？”

张凡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副驾驶位上百无聊赖的问道。

这妮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牛马炼丹人？

“快被提了吧！”

周雪晴一脚油门踩到底，没好气的抱怨道：“我之前早就做好了安排，白天那批货本来能支撑很久，但架不住来买的人太多了，不仅是江南省，就连外省好多人都慕名而来，而且不少人背景挺大的，还不好拒绝！”

张凡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连周雪晴都无法拒绝的背景？

未免有些罕见吧。

“你别误会了。”

周雪晴似乎知道张凡在想什么，摇了摇头道：“不是说我们得罪不起，只是没必要，而且他们能来光顾也是有好处的，能更快把我们的品牌效应打出去，所以我才没拒绝。”

“反正你心里要有数。”

张凡也懒得过问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既然交给了周雪晴和苏凝霜，那自然就由她们来做主。

最后无论是做好做坏，都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当然，该提的意见还是要提。

“就算是为了打开销路，也要有点节制，炼丹可不是撒豆子，随便就能给你变出来。”

“我知道！”

周雪晴以为张凡是在责怪他，有些委屈的嘟囔道：“我已经让他们限制销售额了，但缺口还是很大嘛，总不能在最火爆的时候停售吧？”

生意讲究一个连续性。

在最火爆的时候停售，基本上是自杀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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