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夫老妻之间便会有这样的感觉，哪怕另外一半没有给脸色，没有发火，但是哪怕是语气稍微冷一点，眼光稍微冷两分，都能清晰得感受到，从而心中惴惴。

这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也不是怕，就是会让人心中不安，让人心思不通泰，让人无法念头通达，而要解决这一切，往往只需要一个笑容。

就比如刚才凌菲的笑容。

并不算灿烂，也不算夸张，但是却能从眉眼之间看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凌菲转过头，目光落在书上：“你不用这样的。”

顾晨笑道：“没办法，心思这东西，不是自己说要怎样就怎样啊，喜欢或者不喜欢，不是嘴里说，就能改变的啊。”

凌菲翻了一页书，看了几眼，似乎也没聚精会神看的注意力，放下了书，侧头看着顾晨。

“你想说什么呢？”

顾晨摊手：“就是觉得你似乎有些不开心，所以想过来看看，毕竟我要离开一个月，就这么走了，我心中不放心。”

凌菲颔首表示理解，只是表情略微有着两分奇怪：“我没有不开心啊，只是你这去修行，对你来说想必也挺重要啊，我总不能拦着你不让你去吧，至于你说帮黛薇卡报仇的事情，你实力不如宗师，我担心你也是正常的啊……”

顾晨看着凌菲的眼睛，想了想，伸出了自己的手，抓住了凌菲的手。

凌菲的手很柔软，握在手里柔若无骨，很舒服。

凌菲的手下意识的缩了一下，然后便安静了下来，只是她的脸却不自觉的有了两分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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