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她跪下来，拼命磕头，哪怕自愿卖身为奴，也做不到啊。

眼前这人类究竟是什么人？

想到刚才她还暗中讥讽楚云亭，说及人类往往两面三刀、不可信这样的意思，她脸上满是苍白，此刻身体忍不住颤颤巍巍起来。

“就这么简单！”这时，小煦甜甜地说着，虽然看向楚云亭的眼神里满是膜拜，但她却是极力把语气放得很轻，好像真的很简单一般。

听到小煦这样，小童内心叹息一声，这才知道自己遇到了了不起的人物，而眼前这人类气质灿烂，让人琢磨不透，让她有着一种深深的敬畏，同时也有一种想要了解楚云亭的冲动。

她满是羞愧，她之前还轻视楚云亭，认为楚云亭是故意欺骗小煦呢。

这时，她顿了顿，便恭敬地对楚云亭行礼说：“蚌女小童，有眼不识前辈，还望前辈恕罪。”

“无妨。”楚云亭随手摆了摆手，并不以为意。

而他的眼神则是抬起，向着不远处的那书法店铺望去。

他看到了书法店铺的二楼上，临窗位置，有一个睿智犀利着的眼神，向他掠来。

那是一位头发苍白的儒者，中正之气，仿佛有着文采斐然，如同大山浩荡，气息比起之前那位中年执法官还要强上三分，足见身份不低。

但此刻这老者却打扮成一幅普通的样子，临窗而坐，暗自调息，似乎在体验人生，又似乎是在修炼，就好像凡人一般，并不引人瞩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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